【排球夢向】お盆(中)-似た者同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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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しらみ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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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乃和未黑將三人留在和室由她們準備晚餐,那可愛的灰髮少女離開前還不忘叮嚀光司和外婆不可以說些奇怪的話,在兩人的再三保證下才走得依依不捨,讓在場的三人各個是啞然失笑。

「不好意思啊白布同學,會累嗎?」

「不會。倒不如說很榮幸能知道這麼多關於未黑的事。」

「也很謝謝你願意來跟花乃打聲招呼。」

片庭光司半垂下眼神把桌上飲盡的玻璃杯重新裝滿冰涼的麥茶,他聽出語氣中淡淡的欣慰,而當他將視線轉回白布身上時雙眸都漸漸溫柔起來,帶著笑意的雙眼隨著眼梢的淺淺魚尾紋透著真摯的感謝。啊,他們果然是父女。他忍不住這麼想,傳達感情的方式也如此相同。


「說起來未黑跟花乃香小姐長得真像。」

「是啊,不只長相,連個性都很像呢。」

「都是倔強的孩子。」

秋山和紗開始憶起當年的回憶,當初她對於光司與花乃香的婚事並不怎麼支持,那時的光司還只是個剛起步沒多久的體育記者,更別說兩人還認識不到幾年便匆匆決定結婚。是花乃香把他帶到家裡來正坐在父母面前,眼神充滿了堅定,鄭重且無所畏懼。

但事實也證明她的確選擇了對自己來說最適合的對象,從來沒有後悔過,而光司也同樣十分珍重她,度過好長一段幸福美滿的日子。


「未黑也是,決定報考白鳥澤和借住在這的事都是她自己決定的。」

「還以為出差是光司這小子的選擇,結果居然是未黑硬要他接下來的。」

「因為要採訪的是她喜歡的選手。」

當事人之一的光司悄然將身子湊過來小聲地補充,白布笑笑,的確像是未黑會做的事,畢竟相處這些日子來也沒聽過她對此事有什麼抱怨。只是沒想到連借住於此也是她的決定。


「她很堅決要考白鳥澤呢,應該是因為看了前年那場預選賽的緣故吧。」

「不過對她來說倒也不是難事。」

「未黑當時可認真了,好像一定會考上一樣,連我出差跟之後的住所都考慮周到。」

「想必是迷上了吧。」

前年那場與烏野激戰三局的預選賽儘管最後並沒有獲勝,可是觀眾都不禁對兩支隊伍獻上最熱烈的掌聲,白布還記得那股不甘心的滋味,可是卻意外讓場外的一名少女下定決心要進入這所學校。

當聽見未黑與他一樣憧憬牛島若利的那刻還不以為然,甚至感到有些可惜,直到他看見她是真的對排球又更甚是其他運動項目的熱忱後才逐漸改觀。


但據他所知未黑在這之前經常被她國中的摯友——北峰杏果拉著觀看大大小小的比賽,她自己也表明在入學前就對排球有興趣了,那剛剛那番話中提到著迷的東西,除了排球以外,另外迷上的,該不會是⋯⋯

「可不是嗎?喜歡得不得了呢!」

「就連喜歡人的表達方式也跟她媽媽一模一樣。」

⋯⋯果然是指他啊。白布腦筋轉得快,用不著這兩人一唱一和他也曉得方才那句話中的弦外之音。看來花乃香與未黑不只在戀人面前,在家人或是他人面前也絲毫不遮掩喜愛的情緒,滿心滿意都寫著喜歡。

愛捉弄人的個性像是會互相傳染似的,面對和紗跟光司的夾擊白布也只好拱手投降,雖然有些害羞不過他並不討厭,到底也是實話。如果這時小女友在旁邊的話,她肯定會臉不紅氣不喘地點頭說:「對啊,因為我最喜歡賢二郎了。」


「晚餐來了哦——」

說人人到,未黑明亮的聲音接近,拉開門後那張臉笑盈盈的,頭髮梳成一束長長的馬尾,將熱騰騰的飯菜從托盤上卸下擺在桌前。

「你們剛剛在聊什麼?」

「沒什麼⋯⋯」

「我們啊,在聊未黑真的很喜歡白布同學呢。」

「嗯?」

「啊、不是⋯⋯」

未黑將碗筷整齊地放在白布面前時好奇地問了句,彷彿深怕他們兩人說了什麼奇怪的話讓自己出糗,但當她聽見光司的回答後反而摸不著前後的歪頭停頓了幾秒,而被點名的另一個人則是想找話題帶過去,因為他很清楚如果不這麼做的話就會得到⋯⋯


「對啊,我最喜歡賢二郎了!」

「啊⋯⋯」

⋯⋯的這個回答。

可是灰髮的小女友朝著自己露出燦爛的笑容,他想反駁也無濟於事,對於這句聽了好幾遍的話怎麼也不習慣,有些羞赧有些無奈也有些開心,未黑坐在他旁邊嘿嘿地笑著,白布只好紅著耳尖喃喃了句饒了我吧。


用過晚餐後他們又繼續聊了會天,接續下午遙憶當年,這次換未黑開始說起她的校園生活,不管是剛升二年級還不習慣的新課程、與朋友間熱熱鬧鬧的日常抑或是社團艱辛的訓練等等,她好像要把這陣子發生的事一口氣說完,越說越起勁。

他還在奇怪怎麼最近沒有看到她傳來近似報告近況的訊息,原來是想要在今天好好說個痛快,白布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側頭看她兩眼都宛如亮起光點那般侃侃而談,而他僅是專注地傾聽。既然說未黑著迷於他的話那反之他就是深陷於她認真開朗的一面吧,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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