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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10月3日 星期二

【劇評】總監筆記簿-頁五:好聲音?當然不必了


圖版來源:再拒劇團粉絲專頁


文 台新銀行文化藝術基金會/陳泰松

好聲音?當然不必了

關於《春醒》─再拒劇團年度音樂劇


個人很喜歡這齣音樂劇,演得好,演員傑出,充滿活力,台詞自然流暢,簡單講,態度有真梗而不耍弄,且這裡有好的文學與表達的真誠,不像某些老成持重的劇碼,說是為了表現生命深度,對白與陳述的語詞卻造作扭捏,就算那是經典文學的挪用,只不過是要揣摩或體現文本的精神向度而已,但通常只是語調的喧染效果,徒具形式的表面軀殼。
要把《春醒》擺在什麼位置?

先不管音樂劇,《春醒》是搖滾樂的演出如何!若是這樣,它可贏過台灣現今各種(包括大咖或不知道什麼咖,唱什麼藝術家之類)的流行音樂。比起歌詞無聊到只會靠韻腳的填詞,假裝出自己有思想與感覺內容的歌手或等等,《春醒》有內涵許多,坦誠且有趣許多。單看流行音樂詞句之蒼白,就不用去理它們是沒救的文化狀態。坦白講,通俗流行不一定就必須易懂,讓人沒心情負擔的好玩消費品。有這種念頭的人其實是無知的受害者,是被特定的媒體工具所洗腦,以至於把商業的感性原本是來自異端的發想,卻把自我縮限在跟班的世界裏,它的對照組便是因襲既定市場,以穩賺為保守準則的意識形態,若說還有什麼創意,也只不過粉妝既定事物,看似風格化的趣味衍生,不外乎是僵在既定框架內,是生產被主流體制內化或植入的一種自我審查,好像遭到它以微細管插入的思維管控。

但難懂的事情有那麼搞嗎? ——其實只要有心並不難。《春醒》的演出給出簡單的答案:節奏、旋律與貝斯。就是說,《春醒》的搖滾樂很容易聽,人想要嗨也容易,換句話,樂音跟時下流行的沒有什麼兩樣,不搞怪或搞怪(隨你認定),都是一般得很。然而,只要讀它的歌詞字幕便可明瞭它的殊異。既然如此,再拒劇團以其樂音的通俗,何不把它的《春醒》弄到小巨蛋或其他演唱會場演出呢?

圖版來源:再拒劇團粉絲專頁,攝影:唐健哲


理由也很簡單,再拒劇團不是樂團!它期許在劇場裏,不在搖滾樂應有的展演空間脈絡裏去引發美學擾動的能量;不過,這是就樂音來講,若以歌詞的意念來說,《春醒》何不去串周杰倫、蔡依林、阿妹、五月天乃至張震嶽或伍佰等老老少少、有名無名繁族不及備載的場子!且讓我們看看彼此路線的碰撞,在如此緊縮的空間中彼此如何肉搏回應。當然,只在自己所屬的劇場空間作演出,哪裡都不去也可;那麼,《春醒》的樂音製作便要有所推敲,因為如前面說的,不夠反叛,因而浪費了劇中的性愛戲擬,太過溫馴,因而坐實了展現青春的獻祭,所以有耽溺於既有政經體制的美學之嫌。這或許就是《春醒》的話語實踐的曖昧處吧。讓我們重彈老調牙:「形式」本身並不是無辜的,它包藏意識形態的心思並不比它所要講述的內容還少,甚至它才是讓事情見真章的所在。換句話,「內容」往往更是一種用來掩飾的形式,因而「形式」是暴露真相的語誤,是真相不經意的露餡!這也是為何最好以符碼的說法來代替“形式內容”的二元論。

至於《春醒》是講什麼呢?


改編自19世紀德國劇作家韋德金同名原著《春醒》,說的是青少年邁向社會化過程所要探索的自我和他人,性、暴力與死亡等等。是否年輕的生命,所謂的青春,是不值得去長大成人的,因為要拒絕成為市場派任的、那種被資本體制化與規訓的成年人?這是不敢承擔,寧可去做「青春之鬼」,或以「青春之鬼」為耽溺自我的身份符號?真正的問題應是要成為什麼樣的大人,否則試想:若長不大,他們的大人們——身肩監護人的工作——可就累壞了。當中有人可能會說,不必擔心,不用管我們,我們會自我料理;若是這樣,那豈不就是大人了,何來自稱自己的長不大!

但換個角度來說,“要成為怎樣的大人”不是《春醒》感興趣的轉型,而是“要成為怎樣的青少年”!不過,這裡沒講,而是一段還沒成為大人的就學期的困頓青少年,隱喻是:雞,正如台詞說的,且還提到日後長大也仍會是雞,也就是說,被剝削的存在者。這不就衝破了《春醒》所佈建的僵化二元論,因為管控生命政治學的真正問題不在於大人與青少年的世代之間,而是散佈在各個世代自身內部強者與弱者之間。這不是說,二元對立論不見了,而是時時刻刻它表現在差異化的流變過程之中;簡單講,會吃雞的,不僅會是比你大的人,跟你同樣大的也會,只要他∕她比你強。這是《春醒》的敘事侷限嗎?不全然是,因為它只處理這個區塊--青少年與大人--就足以引起共鳴了。這讓人想到一個問題:身為大人們的你,若是不同於操控者,譬如說,你是進步份子,或左派信徒,或不掛名的開明人士等等,應去跟他們(不僅是青少年而已)結盟?省省吧,與其去當個精神導師,倒不如去努力替他們提供可以發揮自我的資源與平台,為他們疏通社會管道與串聯領域的隔閡,頂多是“精神工具”便適可而止。


(轉載自Artalks

2017年9月21日 星期四

【專訪】活在現代的青春之鬼—《春醒》改編劇本吳秉蓁




文/楊名芝

2012年時《春醒》曾在北藝大以導演畢業製作的形式演出,正如這個被禁演多年的劇本在世界各地的各種版本,當時的創作過程必須符合許多規定和限制。今年,再拒劇團推出的《春醒》與其說完整版更像是進化版,由劇本改編吳秉蓁以及戲劇顧問陳佾均、黃思農、導演黃緣文一同討論出全新改編方向,並針對19世紀的原作和2012年的創作更進一步改編和突破。五年前,秉蓁和緣文試圖模糊演出的時代,希望打破時空讓原劇中青少年的困境引起更多共鳴,也因此造成劇中台詞語意模糊和角色形象不清晰的狀況。今年則首先決定將原劇時空背景拉至現當代的後資本主義世界,整齣戲的感受因而更為鮮活。秉蓁分享道:「我自己寫劇本的時候會知道有一個過程,從一開始什麼東西都是要用擠的,到一定程度時發現它們自己會活起來,在腦袋中對話、吵架,你就在旁邊記錄下來即可。2017年創作《春醒》的時候,很快就達到了這個狀態。」。

台詞語境完全發生在現當代,「青春之鬼」便是此次的敘事角度。2012年創作時,便曾試圖建立記憶回溯和夢的架構,2017年算是將這個結構在劇本中更完整架設,就好像是掉進夢境裡,一個人既感覺被吸引又感到害怕,又或者當你進入一個場域、聽到一首歌或是讀到一個訊息,瞬間被回憶擁抱的感覺。這次在改編劇本上很大的功課,就是如何讓角色圍繞在現實與夢境中,秉蓁認為:「意識的雜念,就像是鬼魅一樣的存在」,再加上搖滾樂躁動的節奏融合在文本之中,每一次的重複都是推動情節與角色內在的力量。 

雖然劇本修改程度相當大,但許多原劇中仍在發光與充滿魅力的元素仍被保留了下來,那就是韋德金原劇的角色命題。秉蓁認為,分析角色原型就像是分析集體潛意識中存在的東西,原劇中很多的角色困境和命題在現代依舊存在。以這次由爆花飾演的溫德拉為例,在原劇中她本來就是在保守家庭被照顧長大的孩子,比起同年齡的孩子較晚性啟蒙。2017年版本的溫德拉,依然保留並強化了她與同學間性意識的落差,並反映當代社會中的性壓抑。畢竟,性資訊氾濫無奇不有見怪不怪,但是,我們的主流教育在學校在家庭仍充滿禁錮,缺乏一個能坦然溝通的文化。

艾莎,蔡佾玲飾演(攝影:唐健哲)

在關於角色的對話中,我們特別談到「艾莎」。在改編劇本的過程中,這個在19世紀的版本裏對自身承受的性暴力從容以對,將情感隱藏在無所謂的面具下,並很早就學會如何在夾縫中求生存的女孩,雖然是一個支線角色,卻充滿魅力。2017年由演員蔡佾玲飾演的艾沙,則強化了她面對生命的本質和力量,她就像是青春之鬼的歌隊長,又像是女巫,像是跨越兩界(青少年和成人)之間的存在,她一腳踏進成人世界,一角留在孩子的世界裡。「她絕對值得有一首獨唱的歌曲」。2017年的艾莎很有意識地為自己做選擇,這眾多網紅、宅男女神裡的其中一位,知道該如何拒絕,該如何面對,但是,她雖然有意識自己的處境,卻不是那麼清楚自己該走去哪裡。「這樣的角色非常青春。」秉蓁說:「不那麼清楚自己的方向,就是一種青春的狀態」。 

而由於秉蓁認為原劇的基督教權威與管制在劇中影響青少年甚深,在2012的版本絞盡腦汁發展出一種奇特的、結合儒家精神的天主教成人儀式,並透過〈天使在尖叫〉這首歌,加強詞曲的宗教符號:「天使」、「天堂」、「渴望著光」、「骯髒」,曲風更融合了印度音樂、聖歌與搖滾樂。2017年,秉蓁和創作團隊完全放掉儀式性的元素,宗教不再是現當代唯一囚禁我們的牢籠,資本主義才是2017年版整齣戲的馴獸師,甚而,對青少年來說,「趴替才是現代集體意識的集合」。是以,2012版本的霸凌者侯貝特(演員鳥屎飾演)從滿口粗話的小混混變成富二代紈褲子弟,安娜(舞者張佳芝)從女孩團體的乖乖牌變成亮眼的隊長,從這兩個亮眼的配角,我們看見青少年對於何謂成長、成功,與主流價值相符的想像,秉蓁認為,這兩個角色應該是班上最能順利融入成人社會的勝利組吧! 

「19世紀的當時和現代青少年間最相似的孤寂是什麼?」

「被浪費的生命。」

秉蓁認為,青春期是很有能量和創造力的時期,也是形塑自我很關鍵的時刻。但是,世界給我們能提問的空間是依然是有限的,我們被強迫塞在那個名為「教育」的籠子裡面,被餵食用不到的知識和技能。「青春期依然被當作一個過渡的存在」,而整個資本主義世界,都在消耗青少年的生命,利用他們的需求與渴望,拿取他們原來就有的,又當作獎勵販賣給他們。不論哪一個年代的青少年,仍沒有一個對等的對話平台,交友軟體、虛擬身份與空間的存在,有時也只能讓空虛被擲入無聲的黑暗中。很多時候我們都會說:『你想太多了』、『長大你就會懂了』、『熬過去吧!』這些話,對青少年有什麼意義嗎?設想你如果能夠坐時光機回到過去,你會對青少年的自己說些什麼呢?

「青少年就像是不成熟的半獸人,失控、白目、中二這些形容也無法詆毀他們的生命力,而成年的我們其實私心羨慕著這長大前的原初狀態,或許我們已被矯正成有病而不自知吧。」

2017年進化過後的《春醒》希望傳達出這樣的訊息。秉蓁提到,戲的最後一首歌,就像一首溫柔的夢境,面對過去的我們要往前走或是沈浸其中,由我們自己做主,那些在意識中飄散的話語,那些在青春時期幻化出來的青春之鬼,或許仍與我們如影隨行,只是成長的視角蒙蔽了我們的雙眼。不論如何,或許進了劇場的你們也不會得到關於成長的解答,不論原劇本和改編,創作期待的是我們如何去意識到,這些已經被我們忽略或是刻意被社會體制遮蔽的感受。

2017年8月27日 星期日

【專訪】創造屬於我們的青少年劇場—專訪《春醒》導演黃緣文

文/曾彥寧

我們有屬於成人的演出,屬於兒童的劇場,那麼關於「青少年劇場」呢?或者退一步想,我們有多少深刻談論青少年議題的演出與文本?

那是被隱形的一群,青少年不像兒童一般備受呵護,又尚未被視作成人擁有自己的空間與話語權。許多的事情遇到就只能忍過了,「死過一次你都不知道。」 

青春之鬼:死過一次才能活在這兇殘的世界


賴盈螢 飾演 瑪塔 (攝影:唐健哲)

從2006年的《宛如幼蟲》、2007年《1:24混合發作》、2014年前叛逆男子的《新社員》到2017年再拒劇團年度製作無刪減版的《春醒》,導演黃緣文試圖以青少年的不同面向,接近問題的核心,看似摸索每個人必經的社會化過程,其實是人們在成長過程中,亡失與遺留在時間洪流的人生片段。從2006年《宛如幼蟲》對瘋癲與正常界限的質疑開始,那些被稱之為「幼蟲」的,在黃緣文與再一次拒絕長大劇團的創作脈絡裏,是指那些低度社會化,辛苦掙扎於世間的存在。「社會化」是個如此簡易暴力的命名,它合理化我們進入體制與規訓的過程中,許多的自我割捨。讓我們反過來問,那些不被「社會化」的又該如何命名?在孩子的階段,他們被稱之為「兒童」,並對這個年齡層設下許多的保護和期待;在成人的階段,則以責任和義務為其前進的目標與動力。而「青少年」被歸納為兒童至成人所需經歷的必然過程,在漫長的學習與對未來的朦朧想像裏,它並非只有積累,還有捨棄。

「更清楚一點說,是死過一次才能存活,」緣文說:「死過一次才能活在這兇殘的世界。」

那些死掉的在《春醒》被命名為「青春之鬼」,挪用改編劇本吳秉蓁舊作《青春之鬼睡美人》的劇名,「2012年導助也曾比喻為青春的『停車場』,」緣文笑說:「也就是原著中的『墓園』。」緣文一直試圖處理在時間縫隙裏卡住的青春之鬼,一次又一次透過不同的作品慢慢地鬆動他們的身軀。 

「他要碎裂這世界,再生出他自己」-〈午後的天空〉,《春醒》


有別於尚惹內(Jean Genet)提出一個完整的道德方向,緣文想做的是釐清問題。「一旦劇中人可以滑手機,一個一百多年前的劇本當然必須作巨幅的更動。然而,人可能越來越先進、越來越多管道抒發自我,但整個時代的前進卻不會讓『墓園』更少,一個多世紀以來,現代化所排除的人事物只有更多,而這當然也反映在青少年面對的困境上。」 回到選擇《春醒》,這個曾被禁演數十年的劇本,最初的創作緣起,其實是來自2011年台灣推動12年國教後,一系列包含多元教材和性平教育的討論與爭議。當時,將近30歲的緣文發現,即便距離他的青少年時期已經過了許久,同樣的問題依舊存在:「即使到現在依然無法好好地和小朋友談性,你以為小孩子不一樣了,你以為時代改變了,幹他們都一樣。」面對來自家庭、學校的各種壓迫或暴力、對於升學就業的不安、愛人與友誼的衝突、性和性向的探索,100多年前的問題至今仍天天在新聞社會版面上出現,儘管我們獲得的資訊量比以往都高,我們得到知識的方式,卻沒有讓解決問題的能力增加。而每當青少年面對問題的時候,常常還是要依靠自己來教育自己。

死過一次你都不知道


鮑奕安 飾演 莫里斯 (攝影:唐健哲)

「我想過很多人能夠割捨能夠放下,那些人會在出社會了說出『我們都經歷過了,再忍一下你就得到更多了』這樣的話。可是,你認為你生命中最精華,最能夠理解世界的真實,一邊成長理解他人理解自己的過程,應該發生在幾歲?你不覺得忍到22歲有點誇張嗎?」 我們的社會持續地將年輕人關在義務教育中,再將他們送入所謂社會直達車的職業學校或大學4年,這個忍耐的過程卻在不知不覺中被隱形甚而視而不見。「青少年被隱形了,他們被視為沒有完整行為能力的個體,所以不能作為成人活出自己,只能就此忍過,死過一次你都不知道。」於是緣文頻頻回望,在作品中立定了自己的目標:「如果世界上有一種人一直往前走但必須要回頭,我就成為這種人吧!」 

但是,《春醒》不因為談論了諸多議題變成一齣空泛或是嚴肅的戲,反而有許多大笑的時刻。正如現實人生,苦與樂總是相隨。戲中大笑的衝突發生的時刻相當緊密,看排過程中,作為觀眾的我心中一直浮現「幹怎麼有點慘吶」的念頭,同時又頻頻拭淚。走出劇場時我想到一些生命出現過的人,有人的人生就此卡住,他無法跟著成長的必然或時代的洪流與時俱進,也無法賴著。人一定會長大,但該怎麼處理傷痛?

導演 黃緣文 (攝影:王玫心)

緣文希望能夠邀請更多教師、家長進來劇場:「從我們可以做什麼和實際上做過什麼出發,而不光是『給予』。給予任何人一支麥克風是沒有用的,你要先讓他擁有獨立思考的權利;要讓青少年們知道自己的思考是被允許的,不是要改變他們,而是要改變一切被視為理所當然的共犯結構。」


而那正是一百多年前韋德金(Frank Wedekind)撰寫《春醒》時,希望在當時保守的德國社會所揭露的問題意識。

2017年8月17日 星期四

【演出】《春醒 Frühlings Erwachen》2017年度音樂劇



青少年經典《春醒》台灣首度完整正式演出
——比百老匯更本色的搖滾,比德國原著更狂躁的青春

那是莫里斯第一次開直播,直播畫面完美地讓大家看到一隻會飛的雞,社群網站的封鎖無法阻止影片的散佈;
那是資優生溫德拉第一次的性行為,和休學的梅奇爾在廢墟相遇;
那是裸模愛沙第一次離開了她的朋友,再也沒有回來過。

「後來發生什麼事啊?後來的事不重要因為他們都是雞」,莫里斯說。

面對自我、面對關係、面對選擇、面對雞,去你媽的長大。歡迎來到這個亂葬岡,它埋藏了所有我們忘記的事情,隨著梅奇爾的青春之鬼,一起敲響搖滾現場的安魂喪鐘。

再拒劇團改編19世紀德國劇作家韋德金同名原著《春醒》,曾遭禁演數十年,總以刪減版示人,描述青少年在社會化過程中探索自我和他人,面對性、暴力與死亡。這是一個19世紀的故事,21世紀的我們則編寫著另外一種青春,一百多年的時差,我們繼承了什麼樣的記憶?是否依然得遺忘那段年輕的時光,遺忘曾用盡氣力去探索的生命與世界,才能成長為人,是嗎?

〈如果你情願〉MV

〈等著〉MV


日期 | 2017/09/15(19:30)、2017/09/16(14:30/19:30)、2017/09/17(14:30/19:30)

地點 | 台北親子劇場

票價 | 800/1000/1400/1600/1800 (6/24 -7/20 早鳥8折)

◎購票請上兩廳院售票系統 https://goo.gl/zYuyUE


演員 | 王肇陽、李培松、高華麗、張佳芝、蔡亘晏、
              蔡佾玲、賴盈螢、鮑奕安、羅香菱、蘇志翔
樂手 | 林宏宇、吳俊佑、曾韻方、黃鏡丞、蔣韜
導演 | 黃緣文
改編劇本| 吳秉蓁
音樂總監 | 黃思農、蔣韜
製作人 | 曾彥寧
戲劇顧問 | 陳佾均、黃思農
製作顧問 | 王輅鈞
編舞/動作設計 | 余彥芳
舞台設計 | 吳修和、郭家伶
燈光設計 | 劉柏欣(小四)
服裝設計 | 陳明澤
舞台監督 | 林岱蓉
助理導演 | 吳言凜
排練助理 | 孫自怡
執行製作 | 楊名芝
劇團行政 | 關曉祺
平面設計 | 曾彥婷
平面攝影 | 唐健哲

主辦/演出單位 | 再一次拒絕長大劇團
贊助單位 | 國藝會

2017新北市文化局傑出演藝團隊